抢麦的人

1 12 月, 2007

noname2.jpg过去一个星期名叫腐败。吃饭血拼泡吧唱歌,每一项都是复数。单单朝阳门K歌房就去了三次!!!以至于NN一在msn上说好久没一起唱歌了,我就赶紧说不行了,嗓子坏掉了!嗯。确实已经达到了极限。

不过这次腐败的确有个由头,那就是三陪星座达人叶叶。第一站是大金丝胡同的No Name。一个总在晚饭后才被我想起的去处。于是乎对首次正餐不免寄托了更多想象,或者说太多幻想。传说中希望越多失望越大的curse果然又应验了一回。

即便是没选择天台,冬夜里的No Name显然还是不够温暖,落座十分钟后我们发现没有外套只能手脚冰凉。菜品也只是中规中矩,没有任何惊喜可言。相形之下不时前来亲近的猫和餐馆的环境倒是显得不那么让人生厌,只是人们对餐馆明显还有一些其他期待。离店时发现餐馆的人口分布有点意思:除了我们和一桌佛教徒(其中一些女士还披着袈裟),屋里全是老外。吧台挂着That’s Beijing的 “Restaurant of the Year”。原来是我们误入了某块西方飞地。

晚饭没让我们热乎过来,便继续到银锭桥边的小摊头寻找暖意,我要了臭豆腐,女术士喝了伊钟意的exclusive首都酸奶。

食毕逛了一圈,浓妆艳抹的后海越来越风尘,很有点三里屯的架势。于是又折腾到南锣鼓巷。一年前这里的酒吧还是星星点点门前冷落。现在已然是个新鲜去处,夜店一字排开,还有家看上去不错的青年旅社。伟大首都果然是日新月异。

找了家温暖的小酒吧,两个店老板兼文艺中年正合作拨弹吉他演奏老歌。文艺女青年叶叶点了首文艺兮兮的古典吉他曲,并和文艺中年交流了一把吉他文化。

之后几天,两个麦霸重出江湖,屡屡造访K歌房,和这些朋友;或那些朋友。和不同的人一起,唱不同的歌,从Barbra Steisand到黄雅丽,再从邓丽君到容祖儿……偶尔碰到一个人,和我们喜欢同样的歌,一边和他们抢麦,一边暗暗欣喜。抢麦的朋友已经回了上海。intense的一周过得很愉快,又将恢复宅女生活。

12月1日世界艾滋病日,明天爬长城,戴上我的中国结红丝带。

The Judgemental Eye

28 10 月, 2007

evil-eye.bmp希腊的蓝色“Evil Eye” 传说能反射妒忌和敌意,保护主人免于攻击。

看人,总不自觉地带着Judgemental的眼镜。因为种种不符合自己价值观的小细节,给好人们扣上一顶顶不同道的大帽子,想想实在幼稚。

某次背包旅行,偶遇MIT/Mckinsey某大牛。大牛休假回国探亲兼游荡。两人漫天吹牛,扯到H大JFK学院,大牛认真的说那里不错,你可以看看。后来果然找了个JFK的人给发了封email,可惜其时不求上进没当回事。过了一阵大牛回京,恰逢工作日二人碰头喝咖啡,一见面大牛便惊讶道“啊!原来你也是工作妇女!”虽然觉得“妇女”这个词用得十分别扭,但这故事再次说明,魔方的六个面尚能随机转出也许是无限种的可能,浅尝辄止自然无法见其全貌,人又何尝不是呢。

磁悬浮加速食面的时代,不同的人们带着各异的chemical来来去去,彼此缺乏互相了解的动机和耐心。习惯了根据表象给别人贴上一枚枚未必正确的标签,再分门别类地调整距离适当交往。吹牛只限于无关痛痒的广泛话题,活动大抵也不超过些吃喝玩乐的腐败娱乐。是否我们忙得都只记得欲望,遗忘了灵魂。生于这样的时代,不知是该为了看似无限的可能性而高兴,还是该为那些只属于过去的不再而感伤。

周五下班赶一饭局,在国贸对面绝望的等了半天出租车未果,只好掏出事先打好的饭店指示图在马路上研究起公交路线,一个路过的中年商务男问“需要带路吗?”想都没想本能的说“不用了,谢谢。”对方继续赶路,一面回头说“我看你在看地图,以为你在找地方”。

老毛病又犯了。问题是,从何改起呢?

陈绮贞-还是会寂寞

14 10 月, 2007

曲:陈绮贞 / 词:陈绮贞

早已忘了想你的滋味是什么
因为每分每秒都被你占据在心中

你的一举一动牵扯在我生活的隙缝
谁能告诉我离开你的我会有多自由

也曾想过躲进别人温暖的怀中
可是这么一来就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的高尚情操一直不断提醒着我
离开你的我不论过多久还是会寂寞

别对我小心翼翼
别让我看轻你
跟着我勇敢的走下去 

别劝我回心转意
这不是廉价的爱情

看着我对我说真爱我

++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