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博物馆
听说人很多,没料到竟可以有那么多。
早十点人山人海的首博,切身感受到广大群众对文物的热切喜爱;现场各式相机云集,放在一起恐怕只能用堆积如山来形容:数码的、单反的和傻瓜的。。。。。。
众相机流连于每一个精品,孜孜不倦地在攒动的各种人体部位间歇中前赴后继地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还时不时得意忘形地闪上几道寒光,惊起工作人员的一声声尖叫。
不知道有多少照片会在拍摄后真正被众多业余和半业余摄影师记起,得以再次抛头露面,但很明显摄影师们精益求精的拍摄态度在人流高峰期对观众的流速毫无改善。
所谓科技改变生活?不知道博物馆是不是会有一天对照相机说不。
一日之内见识宝贝无数,印象最深的是三星堆纵目面具、《洛神赋图》和唐古琴,确实美不胜收;又有万能的导游器,真真长了不少见识,看着祖宗们留下来的珍宝,幸福指数顿时上升不少。
现场氧气稀缺,观众中却有不少老人、小孩和孕妇,不知道凑热闹算不算一种原罪?
出馆已是午后时分,展厅门外是越排越长等待入馆的人流。攒点幸福指数果然大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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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发热一日游,目的地天津。
难得周六起个大早,前往著名建筑北京南站上阅读课,横七竖八汹涌澎湃的人来人往丝毫不掩南站真金白银堆出来的不卓气息。翻页的瞬间我差点就想起了欧洲之星。
阅读的目的自然是等车,好在只有两个小时。买了去程的D车和回程的高速列车,买票的过程虽有些曲折,倒也没怎么超出我对火车站的想象,略过不表。想到一天之内能体验两个场次的先锋铁路,心情不由有些澎湃。
天津颇有些第二眼美人的风韵,初见伊只看到乌突突似奥运前北京的天,听着人们不知所云的方言,只觉得又是个毫无特点的北方城市。待到游走了老租界五大道和大胡同估衣街,便被天津卫的十分之洋和十分之土迷住了。
五大道显然是任何版本的天津旅游手册介绍的重点–她是另一个意义上的老上海和老青岛,而估衣街则是最惊喜的意外发现,我们造访的“谦祥益文苑”即隐身于此。
牌坊下的估衣街据说有600年的历史。各式杂货铺和绸布庄凌乱地挤满了这落寞的街,些许建筑和牌楼还隐隐透着那个年代的精致,但当日的排场也只能从崔旭的《估衣街竹枝词》(道光四年)中追忆了:衣裳颠倒半非新,挈领提襟唱卖频;夏葛冬装随意买,不知初制是何人。
“谦祥益文苑”是个传统样式的戏台,改自1917年建成的“谦祥益”稠布庄。台上长袍艺人插科打诨风采流转,台下茶客乐在其中喝彩连连,更有位七十高龄的老先生登台献艺,这样的热闹景象让我这个南方小妮子又陌生又喜欢,只可恨演员们时不时冒出来的天津话,于是本场演出意会程度直逼曼谷的木偶表演,无话。
回程的火车是著名的城际高铁,我也终于赶了趟热闹,顺便观光了一把乘务员,基本很美女。
这个周末,有人去了西藏,有人回到北京,有人officially closed the book,有人开始write a new page。
就这样,秋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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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仙人掌,葱葱翠翠长在充满鱼缸感的罐子里。
迷上鱼缸而买了仙人掌,没想到伊朴素的脸蛋背后竟有如此爆发力,短短一个夏天噌噌噌地窜高两倍。真实地感觉到植物的成长,竟是种神奇的甜蜜。
托贵人的福糊里糊涂看了几场比赛,气氛热烈。场上场下运动员球迷拉拉队,紧张激动性感纷纷上场,忍不住尖叫连连。五棵松的辣妹太阳,生生晒伤了半条胳膊。
待到著名盛事散了场,一切终于慢慢回归轨道,平安是福。
这个八月的主题是千机变。排山倒海的不确定竟有些真实,才有些疑心皮肤是否太接近安全色,便陡然来了冰川期,看来只能增白了。
复数次被指不成熟,郁闷地高兴起来,21世纪我把单纯当作一个褒义词。
记忆里最短的一个夏天,就要这么过去了。
秋风阵阵地凉,又到了挂念螃蟹腿和黄酒的时节。
特别感谢:在最短时间借给我最多望远镜的雷锋和受到轰炸的耳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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