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白
玩旱冰恐怕已经超过十年,但接触真冰还得从B城说起,只是除了有点黑有点冷和伟大hockey player兼蹩脚skater密斯Silva之外,似乎剩下的记忆还真不算太多。
似乎每项爱好都有附带的down payment,比如密斯陈的壁球拍,某河马的望远镜,再比如我的滑冰鞋。好在利用率还不算太低。
午休时间滑冰的都是熟面孔,高手自然多些,也有三两个和我水平近似的三脚猫。偶像们或进退自如或优雅舞动,时常看的我仰慕满天飞,恨不得天天请教练,也去考它个五级。
冰场的BB们十万分可爱,尤其那些换上滑冰服,变身Q版阿童木,超人的胖豆豆们。当然也有恼人的冰球宝宝,全身装备,横冲直撞,连摔跤都是整齐划一的一副架势,很是让人崩溃。
周五的冰场,休息时听到了一小段对话。男孩在向女孩描述波士顿的冬天:雪,两个大湖,滑冰的人。。。。。。听着耳熟,忽然怀念起和我讲过波士顿雪天的某个故人。旁边坐着两个小朋友,校服上书“景山学校”。和她们聊天,三年级的女小朋友甲说,课外要学好多东西:英语,奥数,滑冰,还有高尔夫。。。。。。小朋友都这么抓紧,看来我也要加油拉。
再过半个月就是冬至,今年冬天一定带上冰鞋去次什刹海,再去看看那片深白。
Filed under 在路上 | Comments (6)The Judgemental Eye
希腊的蓝色“Evil Eye” 传说能反射妒忌和敌意,保护主人免于攻击。
看人,总不自觉地带着Judgemental的眼镜。因为种种不符合自己价值观的小细节,给好人们扣上一顶顶不同道的大帽子,想想实在幼稚。
某次背包旅行,偶遇MIT/Mckinsey某大牛。大牛休假回国探亲兼游荡。两人漫天吹牛,扯到H大JFK学院,大牛认真的说那里不错,你可以看看。后来果然找了个JFK的人给发了封email,可惜其时不求上进没当回事。过了一阵大牛回京,恰逢工作日二人碰头喝咖啡,一见面大牛便惊讶道“啊!原来你也是工作妇女!”虽然觉得“妇女”这个词用得十分别扭,但这故事再次说明,魔方的六个面尚能随机转出也许是无限种的可能,浅尝辄止自然无法见其全貌,人又何尝不是呢。
磁悬浮加速食面的时代,不同的人们带着各异的chemical来来去去,彼此缺乏互相了解的动机和耐心。习惯了根据表象给别人贴上一枚枚未必正确的标签,再分门别类地调整距离适当交往。吹牛只限于无关痛痒的广泛话题,活动大抵也不超过些吃喝玩乐的腐败娱乐。是否我们忙得都只记得欲望,遗忘了灵魂。生于这样的时代,不知是该为了看似无限的可能性而高兴,还是该为那些只属于过去的不再而感伤。
周五下班赶一饭局,在国贸对面绝望的等了半天出租车未果,只好掏出事先打好的饭店指示图在马路上研究起公交路线,一个路过的中年商务男问“需要带路吗?”想都没想本能的说“不用了,谢谢。”对方继续赶路,一面回头说“我看你在看地图,以为你在找地方”。
老毛病又犯了。问题是,从何改起呢?
Filed under 茶余饭后 | Comments (3)陈绮贞-还是会寂寞
曲:陈绮贞 / 词:陈绮贞
早已忘了想你的滋味是什么
因为每分每秒都被你占据在心中
你的一举一动牵扯在我生活的隙缝
谁能告诉我离开你的我会有多自由
也曾想过躲进别人温暖的怀中
可是这么一来就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的高尚情操一直不断提醒着我
离开你的我不论过多久还是会寂寞
别对我小心翼翼
别让我看轻你
跟着我勇敢的走下去
别劝我回心转意
这不是廉价的爱情
看着我对我说真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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